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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黑客卡文柏森的信息

本文目录一览:

世界上最牛的黑客

黑客世界的传奇人物

“头号电脑黑客”——凯文·米特尼克

“黑色幽灵”——卡文·柏森(影响最大、造成损失最多 )

“平衡计划”——潘戈(汉斯·亨里克·胡伯纳)(平衡东西方,帮助落后的国家追赶超级大国,缩小所有商业 对手的差距,使世界两大集团在军事领域保持均势)

“蠕虫事件”——罗伯特·泰潘·莫里斯(无心插柳柳成荫)

全世界有哪些有名的黑客?

黑客世界的传奇人物

“头号电脑黑客”——凯文·米特尼克

“黑色幽灵”——卡文·柏森(影响最大、造成损失最多 )

“平衡计划”——潘戈(汉斯·亨里克·胡伯纳)(平衡东西方,帮助落后的国家追赶超级大国,缩小所有商业 对手的差距,使世界两大集团在军事领域保持均势)

“蠕虫事件”——罗伯特·泰潘·莫里斯(无心插柳柳成荫)

给我一根电话线和一个键盘,我就能进入XX

你的题目问题我没有相关资料 说不定是媒体操作啊。你要知道当时的媒体和现在的媒体对hack的了解就像石器时代的人了解现代人一样。只知道都是人..(有点夸张)

我这里有一封信 是卡文·柏森写给一个法官的..

从这封信中,可以明显地看出卡文·柏森还是一个趾高气扬的傲慢小子,而1995年他给法官写的第二封信则充满了忏悔之意。

亲爱的瑞尔大法官:

我给你写信是想向你请求一些事情,在此之前我想把我姐的一些罪行向你和盘端出,包括我做这些事情的动机。虽然,我的表白是无力的,但是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向法官您陈述我以前的一些行为的动机和目的。

当我还是一个12岁的小孩的时候,我对电话系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这个年龄段,任何一种吸引都会是具有魔力的。我知道电话网络系统仿佛是一个虚拟的空间伸延到了每一个家庭和所有的商业机构,伸延到了世界上每一个国家,而且在我出生以前,它已经存在了将近几十年,即使是我死后,这个网络也还会一直存在在那儿。对我而言,一条电话线就象征一个遍及全球而又是永恒的事物。

在我十多岁的那些年里,我在一地方大学的工程图书馆里开始了我的求知学识过程,我看了很多书籍和技术期刊,这些不够满足我的好奇心,我跑到电信局周围的废弃物倾倒处,从那些废弃物中寻找我感兴趣的东西,有时候我能够找到一些操作手册、一些计算机打印出来的文件,、甚至还能够找到一小块计算机设备,就是通过这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在脑海里我对网络产生了一个初步印象。我把我的印象同另外一些爱好者们交流,有时我们也会找借口给电话局的职员打个电话了解一些情况,最终我们未经授权就进入了电话公司的计算机网络系统。

1983年,也就是我17岁那年,我停止了我的业余工作,进入了一个地区公立学院学习计算机课程。过了一段时间,我申请进入了一所私立的计算机学校。虽然我在入学考试中表现很出色,但是我还是没有被录取,因为我没有高级中学教育的经历。这样,我只有想办法在计算机方面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工作,在工作中我可以提高我的技术水平,同时也能够获得一份养活我的工资。

1984年10月,我在加州找到了一份计算机操作员的工作,我做得很好,三个月后我得到了提升。我的老板约见了我,在我们会谈中,他惊奇地发现我使用了一个电话系统方面的术语,这个术语是我在做黑客的那段时间里学到的。一年以后,我问到他关于电话系统方面的问题,很快我发现他对电话系统的兴趣并不比我低,而且也常常通过同样的黑客方法进行一些未经授权的活动。于是,我们合伙进行了一些有如战争故事般精彩的黑客活动,他给我买来一大堆相关的手册,我对于黑客行为的兴趣达到了顶峰,黑客活动也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

1988年1月,我的行为使我成为了由联邦调查局和贝尔电话公司联合组成的一个专题调查小组的调查对象,虽然那时他们并没有对我提起任何诉讼,贝尔公司的安全部门与我的老板进行了接触,不久我被解雇了,我感到我在计算机企业继续呆下去的前途变得十分暗淡了。

我又回到了洛杉矶,我感到生活十分空虚,总想找些事情来填补这些空虚和无聊,于是我又找回了我以前的爱好:黑客活动,也许只有电话网络的错综复杂和耐人寻味才使得我纷繁复杂的生活问题得到了彻底的解决。

现在,我可以长时间地在网络上游荡了,我发现网络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其中有许多分散的小系统,错综复杂而又变幻多端,我花了相当多的时间来研究电话交换系统是怎样工作的,有时我也研究一个小系统,即使是网络的一个小部分也要比最新的高速数字式计算机要快得多。我一直不停地试图了解电话系统是怎样工作的,试图将我所了解到的一切又重新运用来指导我被指控为有罪的电子入侵。

最初,我入侵网络的目的是通过这条途径学到更多的知识,从某种意味上讲,我还把这些网络当作是一种神秘的东西,在电话交换系统中心的计算机网络空间里,在充满了声光电设备的空间里,我找到了一种使自己强大了许多倍的梦幻般的感觉。

当警方对我的调查继续进行时,我渐渐感到,我和我的朋友、我的家庭都可能成为贝尔公司保安部门和联邦调查局的监视对象,这种担心使得我不得不采取办法了解到这些机构所使用的物理的或电子监视方法,于是我进入了这些机构的计算机网络系统,当然我进入这些网络都属于未授权的和非法的,但是我只是想了一到这些网络里关于警方在如何对我采取监视方法,而对于别的信息则根本不感兴趣,也没有进行任何有破坏性的行为。

在狱中的三年半时间(注:入狱五年,候审时间已经用去了一年半)里,我有更多的时间用来思考,有更多的时间来自我反省和更新。当我把我的行为同其他一些黑客相比较,我感到了一个明显的不公正,我了解另外一些黑客,他们的黑客行为可能要比我的危害性要强得多,这些黑客利用他们所掌握的计算机技巧怀着恶毒的目的在计算机网络空间里进着破坏性极强的活动:他们或偷窃机密情报或施放病毒或偷取钱财或破坏网络中的数据信息,但是由于这些人的手段更高明,而且又都是偶尔为之,因此他们都逃脱了警方的监视或者就根本没有受到有关安全部门的注意。因此细想起来,我还‘不算是太坏的”。

此致

卡文·柏森

1995年1月9日

  • 评论列表:
  •  森槿空名
     发布于 2023-03-01 04:10:00  回复该评论
  • 虽然那时他们并没有对我提起任何诉讼,贝尔公司的安全部门与我的老板进行了接触,不久我被解雇了,我感到我在计算机企业继续呆下去的前途变得十分暗淡了。我又回到了洛杉矶,我感到生活十分空虚,总想找些事情来填补这些空虚和无聊,于是我又找回了我以前的爱好:黑客活动,也许只有电话网络的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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