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一览:
- 1、大山深处六百年无解的神秘崖刻为何会被神秘工程师破解?
- 2、曹操墓在何处引热议?为何“72疑冢”说早被击破?
- 3、之前复原的人都错了?山文甲形制的千古之谜已被破解!
- 4、底本城遗址发现的神秘石碑,破解了哪些千古之谜?
大山深处六百年无解的神秘崖刻为何会被神秘工程师破解?
一个千古之谜,一处前所未有的神秘景观。六百年来,无数人前仆后继地前来解密,当地政府甚至悬赏百万元,结果至今依旧无解,这就是红崖天书,又名红岩碑。红崖天书位于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城东约十五公里晒甲山半山,由于刻在岩石呈现浅红色,故得名“红岩碑”。
在一块巨大的浅红色的绝逼上,密密麻麻刻着20多个形似古文的符号,“似篆非篆,若隶非隶,非镌非刻,横不成列,竖不成行,大者如斗,小者如升,似文非文,似画非画。”如此神秘的符号,位于大山深处,究竟有何深刻含义,又是谁雕刻的,难道真的是天书?
早在明朝嘉靖年间,史书上就有红崖天书的记载,有诗云:红崖削立一千丈,刻画盘旋非一状。参差时作钟鼎形,腾掷或成走飞象。诸葛曾为此驻兵,至今铜鼓有遗声。即看壁上纷奇诡,图谱浑领尚且盟。
由此可见,明朝时人们就开始研究红崖天书。到了清朝时,人们对红崖天书的研究热情极度高涨,各种猜测屡见史书。光绪年间,日本学者多次前来研究,无一例外以失败告终。尽管无数人的努力都以失败而告终,但一些人认为这三国时期诸葛亮南征时,牂牁爨族用爨文书书写的记功碑。
爨族是两汉时期迁移到西南爨氏,后发展成为当地的势力最大的少数民族。诸葛亮南征平定孟获叛乱时,得到了爨氏首领济火的协助。战乱平定后,诸葛亮奏请刘禅给予济火很多赏赐,于是济火命人将这一事件经过刻在岩壁上。
当然,上面仅是一家之言。上世纪90年代,当地政府悬赏百万元解密红崖天书。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红崖天书如此出名。1997年,上海江南造船厂的一名工程师向外界公布了自己的研究结果,该工程师在长达10万字的论文中,将自己研究结果和盘托出。
他认为,这是建文帝朱允炆留下的“伐燕诏檄”,翻译的结果是:燕反之心,迫朕逊国。叛逆残忍,金川门破。杀戮尸横,罄竹难书,大明日月无光,成囚杀之地。须降伏燕魔,作阶下囚。
曹操墓在何处引热议?为何“72疑冢”说早被击破?
从墓中出土的一件石枕上,刻有“魏武王常所用慰项石”铭文。专家表示,这些出土文字材料为研究确定墓主身份提供了重要的、最直接的历史学依据。
“发现曹操墓”的消息日前经媒体发布后,引发各界高度关注。一些学者表示目前证据还难以支持“新说”,亦有专家为此次发现欢呼雀跃,称该墓地必属曹操无疑。香港媒体刊发的一篇文章指出,曹操墓地被确认是中华文化的一大盛事,事实上,关于他“72疑冢”的说法早已被击破。
“曹操陵墓在安阳”的消息公布后,一些学者表示这种说法还缺乏有力证据。专门从事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的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副院长袁济喜表示,有关方面公布的“曹操墓在安阳”证据并非第一手材料,都不是很有力的证明。在还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公布相关消息,有悖学术研究的严肃精神。
对于“曹操墓”千古之谜得解,厦门大学教授易中天、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方北辰、上海博物馆考古部主任宋建等知名三国文化学者和考古专家持冷静态度,称在没有更有说服力的出土文物前提下,这一“新说”还有待进一步证明。
香港文汇报刊出的一篇署名“张敬伟”的文章则指出,从墓志形式、出土文物、墓中骨骼看,已经形成了相对严密的逻辑链,此次发现的曹操高陵无疑。
作者认为,高陵被发掘确认,破解了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千古之谜。而这一发现,又让人大跌眼镜。历史传说的荒诞和正史记载的严谨形成了鲜明对比。千多年来,民间关于曹操墓的传说,一直是七十二疑冢。墓穴所在,有的说是在许都(许昌)城外,有的说是在铜雀台附件的灵芝村(见《彰德府志》),有的说是在漳河底(参考古诗“铜雀宫观委灰尘,魏之园陵漳水滨。”),也有说是在曹操故里谯县的“曹家孤堆”(谯陵)。
文章指出,根据正史记载,曹操陵墓的位置并不那么迷雾团团。一是在曹操在建安二十三年,即他去世前2年的218年,在其颁布的《终令》中说“古之葬者必居瘠薄之地。其规西门豹祠西原上为寿陵,因高为基,不封不树。”死前又有《遗令》:“吾死之后,葬于邺之西岗,与西门豹祠相近,无藏金玉珠宝。”两令见于正史,说明两大史实:一是表明曹操的薄葬之志;二是明确他归葬的地点为“邺之西岗”,比邻“西门豹祠”。凭此两点,不仅说明曹操对于自己的墓葬毫无掩饰,甚至是光明正大地告诉后人他墓葬的地点。这恰恰说明曹操性格中一贯的豪迈和慷慨。更要者,由于他追求薄葬,“无藏金玉珠宝”,似乎也不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墓葬所在,更不怕盗墓贼光顾。
在作者看来,历史跟曹操开了太大的玩笑。他迥异于其它地王的光明正大却被后世文人误解误读,甚至丑化。酸腐文人或基于封建正统思想,给其制造了七十二“疑冢”说,从《三国演义》到戏剧舞台,曹操成为多疑、奸诈的历史人物。讽刺的是,后世考古学家,似乎也为戏曲和演义中的历史所蒙蔽,采信了曹操墓“疑冢”的说法。否则,为何不对正史中所记载的曹操墓按图索骥地进行考古?
事实上,早在1988年,《人民日报》一篇《“曹操七十二疑冢”之谜揭开》的文章已经证明了所谓“疑冢”的不靠谱—“闻名中外的河北省磁县古墓群最近被国务院列为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过去在民间传说中被认为是‘曹操七十二疑冢’的这片古墓,现已查明实际上是北朝的大型古墓群,确切数字也不是72,而是134。”
从1988年到现在的21年间,曹操“疑冢”之说依然流行。尤其央视“百家讲坛”导致的“三国热”中,曹操“疑冢”说更被更多的普通民众所采信。事实上,正史中提到的“西门豹祠”就在安阳县安丰乡。如果说考古学家们采信正史说法,及早发掘,曹操墓也不会被盗掘得那么严重,曹操“疑冢”之谜也就早就大白于天下了。
而且,就在曹操高陵被确认之时,依然有学者怀疑。譬如着有《盗墓史记》、《中国人盗墓史》的学者倪方六就认为,考古讲求的是“白纸黑字”,称没有在墓中发现墓志铭是“考古硬伤”。此外,他还强调,从曹操墓穴的规格上来看,曹操所提倡的薄葬并没有被严格执行。
对于上述说法,张敬伟文章指出,该墓出土的文物数据足以证实确为高陵的所有逻辑要素,算得上是“白纸黑字”。再者,虽然墓葬文物大多已被盗掘,但从出土的石圭和石碑等文物看,墓中文物是相当地俭朴,应该算得上是薄葬无疑。至于陵墓形制规格,那是曹丕的杰作,与乃父无关。是否厚葬,主要看陪葬品,这应该是很简单的常识。
文章最后,作者慨叹,曹操高陵得以确认,千古之谜得以化解,是中华文化的一大盛事,也给历史和曹操一个“完美”的交待。不过,这也让中国学界和民间自我反思:历史的真实也许一点都不复杂,复杂的是后人以讹传讹的解读和歪曲。
之前复原的人都错了?山文甲形制的千古之谜已被破解!
虽然《唐六典》中确实是记录下了“山文”这个名字没错,但是并没有明确无误地留下对应的图像。故而事实上我们并不能保证,现在网络中口口相传的“山文甲”就是古人所说的山文甲。如果不先入为主地接受“山文甲”这个概念,光看上面的甲片纹路,与其说是像“山”,不若更说像是个“人”字。
▲明孝陵石翁仲上呈现三角形的甲片则既不像“山”字,也不像“人”字,介于两者之间
当然,也有人会说“山文”并非是由于组成之后的表面纹路像“山”字,而是因为它的单片甲片的结构就是按照小篆的“山”字得来的,并且也正是因为如同小篆字体的特殊结构,才使其具有独特的组接方式。但是这种说法同样还是缺少了历史实物印证,而且更是在中国古代美术史的研究领域里站不住脚。
▲小篆的山字,网络上可以看到有人构思以此字为原型的“山文甲”甲片
因为上述列举的网络中所谓的“山文甲”甲片纹路,在现代编写的专业美术书籍中其实拥有着另一个术语名称:锁子。在《中国纹样史》第281页上对“锁子”纹的解释如下:“锁子是由浅弧形组成三角联环的一种几何纹,因形如链锁,故名。锁子纹仿自锁子甲,亦称锁甲、锁骨、锁子铠。……锁子纹因其链环相勾连,而又相拱护,故有联结不断之意。”,并且还在书中配上了出自宋代李诫的《营造法式》中名为“琐子”的“彩画作制度图样”。
▲《营造法式》“琐子”图样,其大致外形与“山文甲”甲片形制相同。在《营造法式》第十四卷中,将琐子、簟文、罗地黾文、四出、剑环和曲水六者归列为“琐文”的六大品种。蒙元时期熊忠所撰的《韵会》里对琐子的解释为:“物刻镂罥结交加为连琐文者,皆曰琐。”《说文新附》对锁字解释为:“锁,铁锁门键也。”。郑珍新附考:“锁,本作琐。” 由此可见,“琐子”即通“锁子”
沿着“锁子纹”的这条线索再往前追溯,我们可以看到在明人编纂的《元史》里也有提到蒙元的仪卫服色中用到了“锁子纹”。《元史》中写道:“甲,覆膊、掩心、扞背、扞股,制以皮,或为虎文、狮子文,或施金铠锁子文。”
▲《皇朝礼器图式》中“亲王甲”的配图与释文。图中的“亲王甲”被明确说明是以“石青鏁子锦”作铠甲之表,内部敷设铁鍱,再用月白绸当作里子。其外表上的纹路和所谓的“山文甲”一模一样,在文中正是被叫做“锁子”。因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至少在清代,无论真实的“山文甲”甲叶形状到底为何状,如上图中的那种传统式样的“人”字形重叠往复的纹路,却是确实可以称为“锁子”
《中国历代服制服式》一书对此条记录的解释为:“元代的甲,多以皮制,在皮上饰以薄铜铁片或用金涂,史称元代‘金铠锁子文’。”在书中又进一步地对“金铠锁子文”注释道:“古代战甲到唐、宋及元,多采用软甲,即在软皮革上缀饰薄铜铁片,为美观又常以涂金,称为金铠或金甲,锁子文即薄甲片以方形连环锁而成的一种纹饰。”虽然这两段解释里并非完全没问题,如“元代的甲,多以皮制”、“唐、宋及元多采用软甲”云云就有待商榷。但是笔者以为,书中对锁子纹的应用解释与样式说明还是值得斟酌参考的。
▲像上图中的“锁子纹”还可见于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的一件属于顺治的所谓锁子锦盔甲上,博物员人员对该甲样式的说明为上衣下裳式样,蓝底人字纹锦面。此外,博物院还给出了清人对该甲的原始标称:“随甲有一黄木牌,上墨书:‘世祖章皇帝嵌珊瑚珠石红铜镀金月白锦缎面棉盔甲一副……’。”从这行话看来,清人对其的分类当属内部并不敷设铁鍱的绵甲
或许有人会说,《营造法式》是一本宋代的建筑类书籍,书中列举的彩画图像与名称全都是运用于建筑装饰,而非甲胄兵器。仅凭《营造法式》真就足以确定“山文甲”上非“山文”?对于这个问题,最好最明确的回复就莫过于清人《皇朝礼器图式》中的“亲王甲”图文说明。
▲《攻克斗六门》全图
▲在清乾隆《平定台湾得胜图》铜版画系列之三的《攻克斗六门》中出现了清军身着“山文甲”(或者说是锁子锦)作战的画面。不过,该图像到底是画家无心之错还是写实而作,笔者就不得而知了
十分可惜的是,《中国纹样史》与《中国历代服制服式》如同《武备志》一样,都没有给出像清《皇朝礼器图式》里那样图文紧密的宋、明两代的锁子纹甲胄的图释,不然“山文甲”的复原问题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宋代《武经总要》对具有“锁子纹”纹饰在内的所有盔甲图像所做的文字解释里,也仅仅只是在“贵者铁,则有锁甲”。
▲北宋《武经总要》中的“胄甲”、“身甲”图。从图上看,该甲的甲片式样明显就是所谓的“山文甲”,但书中的对包括这张图在内的几幅盔甲图画的说明仅有如下只言片语:“右有铁、皮、纸三等,其制有甲身,上缀披膊,下属吊腿,首则兜鍪顿项。贵者铁,则有锁甲;次则锦绣缘缯里;马装,则并以皮,或如列铁,或如笏头,上者以银饰,次则朱漆二种而已。”并未将其与“山文甲”或者“山字甲”这样的字词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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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本城遗址发现的神秘石碑,破解了哪些千古之谜?
在世界考古史上,有一块神秘的石碑。它出土于十九世纪,石碑发现于位于约旦的底本遗址,虽然,这块石碑只有34行字。但是,通过对其内容的解读,却破解了两个重要的历史之谜。这是块什么样的石碑,又破解了怎样的历史之谜呢?
最先发现这块石碑的,是一位会治病的英国传教士。1868年夏,这位传教士在给人治病时,听说附近一处古城残址中,有一块刻有古怪文字的巨石。当时,没有人能读懂文字的内容,认为巨石上刻的是魔鬼的咒诅。这位医生兼传教士不仅亲自跑去看了那块巨石,还画了一张巨石的素描,又誉录了几个上面的文字符号。而且,还托人把这些带回国,请专家给鉴读一下。
专家们当时也没看懂,但是初步可以断定,这是一块年代久远的石碑。于是,要求传教士将石碑运回英国。传教士先是和当地人联系,讲好了用一百拿破仑法币将石碑买下来。可当地酋长发觉这块石碑是个宝贝,先是提高价码。接着,德国人,法国人,土耳其人也参与进来,他们甚至想出动军队,抢下这块石碑。传教士一看情形不好,赶紧给整个石碑做个完整的拓片。可仓促之间,拓片还没做好,只能算个半成品。
如此大动干戈,正常人肯定会认定石碑十分珍贵。可当那位酋长并不在乎这些,他反而不高兴了。酋长一不高兴,后果很严重,直接让人把这块石碑给砸碎了。接下来,那些曾经争着想得到石碑的,又开始抢夺石碑的碎片。其中,法国人买回了较大的碎片,共38片;英国人也买到了18片碎片,德国人仅找到了一片。就这样,这块神秘的石碑还没说清楚自己的秘密,就变成了57块碎片。而这些,还只是原来石碑的三分之二。另三分之一,至今没有找到。
最终,所有的碎片开始汇聚在一起,共同交付到法国卢浮宫的博物馆。再利用传教士的不成功的拓片,这块神秘的石碑,才基本上恢复出原来的样子。这是一块黑色的,圆顶正方柱体石碑,材质为玄武岩。石碑高1.24米,宽和深度是0.71米。石碑的正面,共有34行文字。经过专家研究辨认,这些文字,竟然是一种十分古老的,用古腓尼基字母拼写的摩押文字。从碑文的内容来看,这块石碑原来是一块公元前九世纪时,摩押国国王米沙所立的,纪念他的战功的纪念碑。因此,学界称这块石碑为“摩押石碑”。这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来的这个破碎的石碑,值吗?太值了。对于考古学来说,石碑的出现意义非凡。仅从现在的研究成果来看,这块石碑至少破解了历史上的两大谜团。
第一,通过石碑,第一次证明了传说中的古摩押国,在历史上是真实存在的。在传说中,有一个古摩押国。在石碑发现之前,虽然已有些证据,但这些证据都很模糊,以至于许多人都怀疑历史上并没有摩押国,认为摩押国和国王米沙都是杜撰出来的。摩押石碑的发现,不仅证明了古摩押国的存在,还证明了摩押国使用的古文字。甚至,连摩押人的宗教,都与传说中的记载一字不差。第二,通过石碑,证明了以色列人和摩押人的战争史实。摩押石碑的碑文,详细记录了古以色列与古摩押国之间的一系列战事,从战争的起因,经过,到结果,到最后战败国的战争赔偿等等,都记载的十分详细。重要的是,这些记载,同《圣、经》中的记载几乎完全一样。
这样看来,这块摩押石碑记录的真实性基本上可以肯定了。可是,更有意思的是,如此真实的摩押石碑,在破解了两个历史之谜的同时,又给世人留下了两个新的谜题。一是在碑文的第14行提到了尼波山。到今天,考古学家仍没有放弃尼波山考古,希望能找到摩押人留下的遗迹。二是碑文的第17行提到了摩押人向“亚斯他基抹神”献祭。这个“亚斯他基抹神”是何方神明,至今仍然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