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一览:
50、70后的春节是怎样过的?
一九四九年春节:因为解放而与众不同
1949年,刚被国民党兵席卷一空的老百姓虽然在物质上没有因为解放而有什么质的飞跃,但精神上的愉悦却让他们感觉这才真是在过年。“大喜,解放了,好日子终于盼到了”洋溢在北平城的上空,精神上的解放让人们早已忽视了物质上的贫困,日子越来越好的祝愿让人们对这个有着转折意义的春节充满了美好回忆。
三十晚上包饺子是重头,大街小巷听的都是“咚咚”的剁馅声,其实那年并不是家家都买得起肉,做些老北京的鸽子盒儿,绿豆面摊个饼,上面撒上香菜、胡萝卜丝、水疙瘩丝,卷起,油炸,再剁在素白菜馅里全充肉了。这顿年夜饭可能让很多苦苦盼了一年的孩子们失望了,但“解放”的临近,却让人们觉得这是有生以来过得最好的年。解放带给人们精神上的愉悦已让大家忽视了物质上的匮乏。
年货:扭秧歌的红绸带
1949年初仓惶逃窜的国民党,让大家已没有足够的条件再一一购置年货了。但毕竟是过年了,鞭炮、鸡毛掸子、窗纸都是必买的。年糕成了人们走亲访友的物件。扭秧歌的红绸带那一年也成了年货,可以不买吃,不买穿,但欢迎解放军不能马虎,那一年的春节几乎被北平解放取代了,人们更多的庆祝是为解放。
年俗:拜年的“新喜”换成了“大喜”
按照以前的老理儿,初一至初五妇女不能出门,可是解放了,这个清规戒律被破了,妇女们也都走上大街,一边彼此请安,一边道着“过年大喜,好日子终于到了”之类的问候。男人要摘下帽子鞠躬,那时还不兴握手。“大喜,好日子终于来了”是人们不停地说着的一句话。
年乐:放焰火、扭秧歌、排演活报剧
上街欢迎解放军进城,是过这个年人们最大的乐事。踩着高跷,扭着秧歌,拼命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人们自发放起了焰火;爆竹声、锣鼓声彻夜响着。街上随处都可看到人们自编自演的活报剧。人们赶场似的一遍一遍地看,总也看不够,看一遍笑一遍。
五十年代的春节:干劲与喜悦一起高涨
年饭:几斤肉快活吃几天
1957年2月3日的《北京日报》上有一篇题目为《一户普通人家的大年夜》的文章,生动地记录了当年普通百姓的大年夜:三十晚上,我到一户熟朋友家去串门,还没进屋,就听见大人、小孩们的一片笑声……我问主妇过节吃什么,她说:“我们买了几斤肉、一只鸡、一条鱼,加上点青菜、豆腐,够我们一家子快快活活地吃几天的了”……
年货:老北京最爱吃点心
50年代过春节准备年货,特点是以吃为主。所以无论是国营零售店和合作社,还是公私合营大食品店和小铺,不仅货架上的年货堆得满满当当,店里的顾客也是人挤人,人挨人。鲜美的水果、传统糕点、南味年糕、干果海味、扒鸡板鸭这时最为抢手。点心虽然好吃,但在当时都算“奢侈品”,即便过年,每户也就买上一点儿。
年俗:写信慰问志愿军
50年代的人们特别有幸福感。过年的时候,买肉也好,买衣也好,逛公园也好,瞧电影也好,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从前我哪儿敢这样想呀”“今年又比去年强”。抗美援朝时期,过春节祖国各地人民都要纷纷写信慰问人民志愿军,而志愿军战士也要写信给祖国人民祝贺新春。1953年,一级战斗英雄王海在他的信中写道……
年乐:最大乐子逛庙会
50年代过春节,北京百姓最大的乐子是逛厂甸。传统的春节文化市场始终是人山人海,空竹声、风车声、“高跷”的锣鼓声和人们的欢笑声响成一片。各工厂都要举办文艺晚会演出,各种各样的民间艺术表演丰富多彩……
六十年代的春节:紧日子里过出好兴致
紧日子里过出好兴致,60年代的春节因此令人难忘。平日里粗粮细做难见荤腥,除夕夜的富强粉肉饺子显得分外香;平日里没有零花钱,春节里糊个纸灯笼,买个风车,哪怕是逛趟厂甸什么也不买,都能让孩子大人高兴一年。年初一,天刚蒙蒙亮,公社干部便到烈属和军属家里贺年。男女社员们挨门串户,互相拜年。
年饭:团圆饭摆在公共食堂
60年代初过春节,典型的景象是:各生产队的大街小巷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家户户贴上新春联,挂起毛ZX像,大街上吊挂着五颜六色的标语,除夕夜各生产队集体食堂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大家放开肚皮,拼命地吃,想将一年来亏空的油水,都一下子吃回来。会餐之后,社员们还领了羊肉馅回家包饺子。
年货:解馋是重点
办年货的人把街上挤得热热闹闹,国营的副食店都在店门口支块木板在当街卖。过年的票证上还印着两个喜庆的大红灯笼,二三斤一大块肉,比起平常二两半斤地买舒心畅快多了。长途岛的带鱼、图门的明泰鱼、内蒙古乌拉特前旗的淡水鱼、渤海湾的海杂鱼,每户都要多少买一些做年饭的主菜。
年俗:老礼儿全都放一边
不少单位在大年初二组织团拜。大家坐在一起开个茶话会,领导们倡议“要讲科学,不要封建迷信;要勤俭持家,不要铺张浪费;要参加正当文娱活动,不要到处游荡;要坚持生产工作,不要班前喝酒”的春节“四要四不要”,散会后还能用小手绢包回点儿花生瓜子给孩子。
年乐:穿新衣,放花炮
“穿新衣,放花炮”,春节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日子。攒了一年的布票变成红色、蓝色的灯心绒或小碎花布,再忙碌、再手笨的妈妈也要踩着缝纫机“嗒嗒嗒嗒”地干到深夜。初一早晨醒来,孩子们的枕头边保准都平平整整地放着一套新衣。穿好新衣服,等不及吃早饭,孩子们就跑到院子里撒欢了。左手举一小截土香,右手忙着从兜里往外掏小鞭。红红的半寸来长的小鞭可是宝贝,家里统共给买了一挂100响,从初一放到十五,每次只舍得揣10个出来过过瘾……
七十年代的春节:除去枷锁感受幸福
70年代的开篇语是“满怀革命豪情迎来伟大的70年代”,还有一直持续到1977年的“过一个革命化、战斗化的春节”的口号。上级又是“强调”又是“要求”,要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春节之际要狠抓革命,猛促生产,高门儿大嗓干到腊月二十九,吃完饺子,初一早上再动手。这叫移风易俗过春节,大年三十不歇脚。
年饭:食品渐多饭不愁
70年代的年饭呈现由贫乏走向丰富,由肠胃单调到饕餮大开的改变。人的消费主题是“抢购”,要想吃一顿稍好的年饭对人有许多要求:好身体、好耐心、早起床等。但像春节这样的传统节日,即使在最困难的年代里中国人仍是隆重对待的。食的复归可以说是人性复归的一个信号。
年货:货品增多花样翻新
1972年春节期间,百货大楼手表展销专柜展出北京手表厂生产的夜光手表和彩色表盘手表。1975年增加了华达呢、的确良、咔叽服装等百多种商品。1976年北京市家具厂发明新式组合家具在中山公园展览的报道列于《北京日报》春节期间的头版……
年俗:豪言壮语变轻松
时代话语渐趋轻松,春联由最初的豪言壮语变得渐渐具有人情味和生活色彩,老百姓互相拜年也多了家长里短的寒暄客套。那时人们的交往之洽、来往之频繁表达了强烈的社交需求。民间语文也随之丰富起来……
年乐:拨乱反正大团圆
贯穿70年代前半期的春节娱乐主题比较单调,1977年情况发生很大变化,春节气氛开始鲜活,有体育演出、庙会、舞会、诗会,还有文艺晚会、音乐会,甚至有了内部电影。春节演出也丰富起来,种类多达50多种。不仅可以看到多年后重新露面的《阿诗玛》、《桃花扇》、《李双双》这样的国产电影,而且可以看到新创作的话剧《于无声处》,更重要的是可以看到来自国外和中国香港的故事片,如日本的《追捕》等,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开放和丰富。
八十年代的春节:春晚成为新民俗
大年三十儿,一家人一边包团圆饺子吃年饭,一边看中央电视台现场直播的春节联欢晚会,与荧屏上的影、视、歌、曲艺明星同喜同乐……80年代,中国百姓渐渐约定俗成了这样一种独特的过节方式,学者称之为“新民俗”。一台晚会,不仅把一家人聚在一块儿,而且造就了小品等一些文艺形式……
年饭:票证淡出菜市场
俗话说,过年过在嘴上。生活在80年代的人们,饭桌日渐丰富起来,开始是定量供应的品种增加,接着是集贸市场恢复。平时想吃什么,到市场上就买,弄得人们反倒不知道过年该吃点什么好了。
年货:新三大件快步来
从1984年进口彩电紧张开始,彩电就成了人们心中的紧俏货。彩电、冰箱、洗衣机这新三大件快步向人们走来。年礼的文化味渐浓,明信片、贺年片、挂历流行起来。
年俗:词句洋溢着时代气息
80年代,听人们拜年聊天,听不到为衣食犯愁,听不到忌讳与掩饰,人与人之间似乎更近了,人们的话题更广了,心气更高了。一句普普通通的“您过年好啊”,含意是那样丰富。
年乐:贪看晚会洋相多
自打赵忠祥一露面,炉子上水壶开了没人愿去提,想上厕所的忍了又忍,怕错过了马季的相声、费翔的歌,更怕错过了节目间穿插公布的有奖谜语。一番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之后,已是大年初一的清晨,第一件事便是寄答案。苦盼中央电视台的佳音之余,又该琢磨着去哪儿逛庙会了。
九十年代的春节:想法多了,年味淡了
围在家里包饺子看晚会是老皇历了,过节也要过出个性过出新意来。这让北京人过春节也开始犯难:出游订不上团,在超市购物交款排大队,打保龄球球道爆满,想租个车到郊区转转,车早就预订一空。春节的乐事多了……
年饭:家宴挪到酒楼吃
辛辛苦苦一年了,过春节该享享口福了,家家户户为年夜饭张罗,这是每年过节的传统想法。春节期间最常见的大红纸“春节休息”见不到了。家宴设在餐馆酒楼成了时尚。与其在家一通忙活还不如在餐馆里踏踏实实吃一顿呢.
年货:鸡鸭鱼肉成配角
90年代,正月临近的日子里,很难见到被大包小包的“吃物”压得难于行走的人了,平日里也是吃海参鱿鱼。现在必备年货是金童玉女财神爷和大大的福字。“禁放”地区的人们还不忘记买一样小东西:欢乐球。上亿只欢乐球在那个春节爆响,既安全又声色兼备。吉祥物也是置办的年货,1996年小老鼠,1998年虎行天下……
年俗:身体健康排第一
春节里,各个体育场馆打开大门,从保龄球、轮滑、羽毛球到室内攀岩,64项体育活动把大约10万以上人次的北京人从麻将桌和酒桌旁拉走。1997年的春节,北京有5万人奔向了体育场馆。
年乐:旅游过年成时尚
春节,从旅游淡季变为“黄金季节”。1992年的年三十,五个结伴前往哈尔滨看冰灯的年轻人是新闻人物,过个团圆年的观念正在悄悄改变。如今,春节机票优惠50%的做法已十分普遍。进入1999年,贺卡成为落后的形式,因为使用大量纸张,不利于环境保护,电子贺卡在悄然流行。
进入21世纪,团圆还是年的主题,年根底下,如潮的人群依然奔向大小车站,拥挤着要赶在大年三十前回家。老一辈的人依然有着浓厚的年的情结,一年年地坚守着过年的习俗,鞭炮、春联、福字、年画、祭祖、拜年、压岁钱等年的专有物事在他们心中分量依然很重。但,人们还是觉得年味越来越淡,年复一年……为什么呢?
饶颖博客地址?
(更多精彩阅读进……)
回忆起那幕往事,心情就好象初冬早晨风中飞舞的落叶,忽上忽下摇摆不定找不到出处。要揭开那层已经结痂的伤口本来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虽然曾经想过就让这件事情就这样随风逝去,就让这件事情在岁月的流沙里慢慢淡忘。在那段繁杂纷扰的日子里面,流言、谩骂填充了我生活的全部,没有人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有我独自一人躲在某个角落舔拭自己心灵的伤口。(来自狗仔网。
当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我从疯狂的激动中渐渐冷静下来,时间停在今天11月4日,我忽然觉得需要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在这些漫骂和指责背后有着怎样的真实故事和情感纠结,一个女人承担在这段感情纠结里,承担了怎样的痛楚,从强奸到交往,从怀孕到流产,以及赤裸裸的性虐待,以及赤裸裸的欺骗……我只是想把这个事情的真实过程告诉你们,大家不要攻击我,帮赵忠祥他也不会给你钱,我和大家一样,都是生活在底层的普通人。想到这里,内心有一种力量让我这样义无返顾的坐在电脑旁,敲下这些文字,记录那段痛苦的岁月
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从小家教非常严格,父母从小就非常严肃的教育我怎么做人。所以从求学、结婚都很顺利的一步一步平静的过着,我时常幻想就这样安静的过一辈子,把孩子带大,平安的过一辈子。但是生活从来就不是按照个人意愿进行的,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惊喜
当时我在中央电视台担任医务工作,主要任务是给中央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做保健、调理,因为经常出入同一栋大楼,所以和赵忠祥也经常碰面,但是只是点头之交,不算朋友,更不用说深入交往。现在回忆起来,那年应该是1996年,我29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因为经常“点头”,后来赵忠祥也问我一些情况,知道我是做医务工作的,和与其他主持人一样,我也礼貌性的和赵忠祥交换了名片,之后就再没有联系过
和赵忠祥真正有往来是1997年,我离开中央电视台之后。那时我到玉渊潭医院的生发保健科当医生。那年下半年,一个朋友来咨询掉头发的病情,因为这个朋友老是掉头发,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作为医生也给了他很多建议,因为这个朋友是做音乐指挥的,也经常在一些公众场合露面,头发稀疏影响形象,我突然想起赵忠祥也带假发(赵忠祥带假发是中央电视台人尽皆知的),所以就建议他干脆也带假发试试。这个朋友知道我在中央电视台工作过,所以要求我问问赵忠祥的假发是从那里买的。晚上回到家之后,我找到了赵忠祥以前的名片。名片上的号码,给他打了一个传呼,他很快就回了电话,爽快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随后,他问了我现在的工作情况,并说有时间帮他看病。(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下午,他忽然打电话到我家里(号码上次留在他的呼机上),请我去给他看病。我答应了,第二天中午,按他的指定到了中央电视台。他请我在餐厅吃了一顿便饭。吃完后,他和我聊了一会身体情况,便坚持送我出东门。和他聊天感觉很好,他时刻体现出一种关心,让你如沐春风,我丝毫也没有想到会发生以后的那些事情。在大门口,他为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并交给司机100元钱
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此后,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聊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显出一种长者的关心。大约过了一个月,他又约我去看病。他请我吃了顿工作餐,并给我孩子买了一包三明治,说:“明天早上热给孩子吃。”我给一些国家高级干部治病,虽然都非常谦和,但是,像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如此细心,言语中透着关爱,还是难得,所以当时我有些感动。(来自狗仔网
吃完饭后,赵忠祥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那是一个大房间,里面摆了好几张办公桌。他的办公桌在一个角落里,进去的时候,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粗话:“他妈的,中央电视台这么大,谁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办公!”他是个很粗俗的人,别看他在电视上很斯文,很正气的样子,私下其实满嘴粗话,我没有认识他之前从来不说粗话的,我现在偶尔会不小心说出一些粗话,就是哪个时候和他在一起被他“熏陶”的
我没有搭话,给他看了看头发,又摸了摸脉,说:“你这个年纪,头发就不用治了,也没法治,但身体可以调理调理。”他表示赞同。呆了一会儿,大约7、8点,我离开了中央电视台。我们第三次见面大约在1997年9月份。那天下午,我按约定来到央视东门,打电话问他到哪里见面。他很随意地说:“这样吧,你到我家里来吧!”在他的指点下,我来到彩电中心宿舍楼。他家在三楼,门半开着,我推门进去了。很奇怪的是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大夫,病就全好!”他说着顺便就把我的衣服挂在客厅的大衣挂钩上。坐下之后我看了他的X片,发现他的腰和颈椎长了骨刺,还有点变形。他说他经常痛得站不起来。我又摸摸他的脉,说:“心脏和血压也不太好,但没有什么大病,人快进入老年了,有这病那病是正常的,调理调理很有必要。”他说:“请你来就是来调理的嘛!”我问:“在哪里调理?”他指了指另一个房间。我说行,就跟着他进去了。
(更多精彩阅读进……)
关于乐活的概念~?
乐活族又称乐活生活、洛哈思主义、乐活,是一个西方传来的新兴生活型态族群, 由音译LOHAS而来, LOHAS是英语Lifestyles of Health and Sustainability的缩写,意为以健康及自给自足的型态过生活。
乐活(LOHAS),是由lifestyles of health and sustainability句中每个英文单词的第一个字母组成。也就是“健康、可持续的生活方式”。“健康、快乐,环保、可持续”是乐活的核心理念。由于乐活理念顺应了社会发展的大趋势,乐活生活方式早已流行于欧美发达国家,但在中国才刚开始流行。
在物质日益丰饶的今天,春节这样一个图腾仪式,渐渐地褪去了传统的民俗内核,作为一种日益简化的符号,留下的只是一个非常单纯而明确的所指,那就是:乐活——快乐地生活。
快乐是一种信念,快乐是一种活法,快乐是一种体验——在中国,春节就是乐活节。
从仪式、吃喝到玩乐
春节就是乐活节
过春节的形式随时代的进步而千变万化,但其变的只是符号形式,不变的是中国人的快乐至上的精神。
稍微有把年纪、有点阅历的人很容易近几十年来中国人过年方式的改变:吃肉和穿新衣的时代;回家团圆、全家一起下馆子吃年夜饭的时代;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玩就玩这样不拘一格去找乐时代。在春节的物质基础不断发生着变化的时候,过年的传统礼俗意义正越来越演化为一种快乐符号,以至于“只要开心,天天过年”便成了不少人的口头禅和生活理念。
物资短缺时代的快乐补偿
过年从来都是开心又快乐的,但过年越是快乐,常常反衬出平时快乐的稀缺。
一位60后的网友在博客中回忆,小时候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帮父母排队。在物资短缺的1970年代,祖国大地遍布人们买菜、买肉的排队身影,过年就更意味就着“抢购”,为了抢得一顿丰盛的年夜饭,人们必须比耐性斗体力。关于春节,“吃”的新闻在报纸上总是头条,从“粮、油、肉供应充足”到“活鸡、活鸭大量上市”再到“巧克力、饼干投放市场”。百货大楼里的确良、华达呢等服装也都成为人们过年置装的上品。苏童在《女装》里写道,当时的姑娘只要穿上条白色的“的确良”裙子都会“引来老年妇女和男性的侧目而视”。
不单要抢购东西,连观看样板戏、革命歌舞、革命电影这些春节仅有的文娱活动也必须通过组织分配售票或者“限购”。1977年后,春节气氛开始活跃,有了庙会、舞会、文艺晚会,《阿诗玛》、《桃花扇》等国产电影重新露面,《三笑》、《追捕》等香港和国外影片也纷纷登场,能看场电影就是一种精神奢侈。《乔家大院》的导演胡玫曾回忆说,当时年轻人都有过因为追看“内部电影”而在城里奔跑大半夜的经历,自己也是因目睹一男孩因爬上窗口争看外国电影被摔死的惨剧而萌生“一定要拍自己的电影”的念头。
长期的抢购排队和难得的精神奢侈没有影响人们过节的热情。小孩子爱玩的灯笼、鞭炮、脸谱都得买,年轻人喜欢的喇叭裤、流行歌磁带不能缺,大人们包饺子、发压岁钱、互相拜年的程序少不了,丰衣足食的物质保障,直接影响到团聚的温馨感和安定的幸福感。
从吃喝到玩乐的转变
“1984年,2月16日,农历除夕。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上,港台歌手初见,《我的中国心》唱出了港台人民热爱祖国的心声,我为之鼓掌。”辽宁省一位老人将其度过的66个春节以日记的形式记了下来,其中这样写道。
1983年,第一届现场直播的春节晚会一炮而红,彩电随即就成了抢手货。陈佩斯“吃面条”的憨态造就了延续至今的小品热,一曲《难忘今宵》几乎成了后来每届晚会的结束曲,春晚变成了约定俗成的春节符号。同样是一顿年夜饭,但“吃”的意义已经有所不同了。
而作为中国人过年传统方式的吃,其方式也在悄然变化。1990年代中,餐馆门口 “春节休息” 大红纸条突然集体消失,去餐馆吃年夜饭成了时尚。粤菜、川菜、湘菜、涮火锅……商家纷纷打出特色招牌吸引顾客。
饭桌日渐丰富,花样日见翻新,酒足饭饱的人们开始在吃之外去寻找更多的乐趣。脱去黑灰蓝的外套,在春节换上靓丽的夹克、牛仔、皮大衣,在照相馆租借西服进行拍照也成了潮流,1980年4月14日的英国《卫报》还对此作出过报道。1985年春节前夕开始,个人可以限购一台进口相机,自己拍张过年全家福也成了乐事。冰箱、洗衣机进入家庭,解决了主妇们为过年大浣洗和食物储存备受困扰的难题。
当贺年卡、挂历这些更有文化味的礼品代替了以前作为礼物的暖瓶、脸盆时,原本贴在农家小院的春联也贴进了城市里的单元楼。比起旧时春联上只求平安如意的语句,“新长征起步春光明媚,现代化开端金鼓欢腾”等充满时代气息的措辞更受欢迎。刚过上好日子同时对未来无限憧憬的人们满眼都是春节的喜悦符号。赵忠祥在一次采访中被问到用一个形容词描述1980年代人们的表情,他用郭兰英的歌《社员梦里也笑声甜》来做比喻, “我觉得那个时期的人们的表情就是,梦里也笑声甜。”
玩的升级与乐的进化
1994年一项调查统计显示,吃喝不再是过年的主题,人们用在食品上的花费不到春节花费的1/5,而用在交往和娱乐方面则占了1/3。5个在春节结伴前往哈尔滨的年轻人在1992年时还是新闻人物,而1996年春节改为7天长假后,过年出游的人数直线上升,国内线路条条爆满,春节从旅游淡季摇身变成“黄金周”, 春节机票优惠50%的做法载入历史。
旅行过年这种方式对春节团圆习俗的象征意义的消解这一革命性意义,其实是后来才真正意识到的。而一开始人们就注意到的,则是“身体健康”成了1990年代人通过寻呼、电话、明信片、声讯点歌等方式拜年中用得最多的祝福语。“春晚”依然准时开场,但1997年大陆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贺岁片的诞生让人们有了新的兴奋点。冯小刚的《甲方乙方》让群众大呼过瘾,也掀起了后来每年对贺岁片的期待。
短信拜年这一2000年以后“新民俗”的出现,再一次刷新了传统的人际关系网络。据统计,2006年超过85%的人采用短信的方式来拜年,全国拜年短信量达120亿条。而与此相呼应的是,忙着加班或者远在国外的子女,电脑前一坐就可以与家人视频聊天;可以回家却又愁着没有伴的单身一族,打开网页就可以租个“爱人”见父母;天寒地冻不想动手大扫除,一个电话找来钟点工全部解决;宜家风格的房间不好贴年画、春联,买个Q版的生肖公仔同样能增添喜气;有车的自驾出游,没车的到郊外体验农家乐;饭局赶场太辛苦了,那干脆手机一关玩失踪。
春节不再有传统的形式和固定的仪式感和民俗内核,它作为一种日益简化的符号,留下的只是一个非常单纯而明确的所指,那就是:快乐地生活。也难怪一些专家们近年大声呼吁要保卫春节,虽各执己见者不乏其人,但其“乐活”的内涵却是大家的基本共识。对民俗有独到见解的作家冯骥才则说,年味淡论者,只是谈一些传统年俗的式微,错把年俗当年味,过年的样子当过年的内核,混同了春节符号的诠释形式与春节符号的人文内涵。虽然现在1000个人可以有1000种过年的方法,但其实每个人要的都是快乐。
中国乐活宣言
1. 要有DIY精神。自己装家具(宜家买的),自己磨咖啡(星巴克出品),听自己唱的歌(到KTV大开歌喉),自己家中开餐厅(属于自己和亲人间的私房菜)。
2. 要适当少写博客、短信,远离网络和聊天工具。记住,聊天记录、手机信箱和博客搜索引擎都会带来隐藏危险。
3. 要掌握更多低效率的交友方式。和家人、朋友一起看电视、打拖拉机、倾谈虽然老土,但长途电话、咖啡厅和饭桌都比短信更能增进感情。
4. 要过有机的生活。注意自己身体的环保,拒绝垃圾食品;注意地球的环保,拒绝乱扔垃圾。任何时候,挑选一个精致的自带购物袋上街都可能带来好心情。
5. 要学会在别人身上寻找快乐。在度过2个小时的沉闷时光之后,可以嘲笑并讨论大片;同理,时刻关注宋祖德、王朔和吴宗宪这些制造娱乐的人。
6. 要学会关怀别人。购买八卦杂志,成为粉丝或反粉丝。有一个偶像,或者打击对象。
7. 要对每个人微笑。包括来抄车牌的交警、税务局官员、办公室的政治对手、企图谋夺你女/男朋友的阴谋家。
8. 要在没有钱的时候租小房子,过小生活,和小胸的女人或大肚腩的男人在一起,做小男人或小女人。在没有成为成功人士前,用企鹅QQ交朋友,用奇瑞QQ上环市路,是实用主义而不是阿Q精神。
9. 要学会享受单身的生活。在春节抛开问你结婚没有的亲戚独自旅行,用微波炉创作出单身食谱,偷偷在大厦养101斑点狗或者加菲猫。
10. 要享受平凡。穿感觉良好的衣服,而不是穿Prada的中国人。不做Logo的奴隶,不做名利场中的虚荣庶民。
11. 要注重创造。想将梦想照进现实,先忘记高考、学历、薪水和世俗眼光,网络、拍照手机、选秀节目都是你的舞台。
12. 要学会使用公共交通工具。特别是你的私家车不得不因为停车费、油价和塞车问题放在车库的时候。
13. 要学会从繁重的生活中消失,独自去步行街刷卡,去云南,去东南亚,或者做个自己购买小岛的白日梦。
14. 要学会重复使用资源。一张好看的碟,自己看第一次,和最喜欢的人一起看第二次,和好朋友一起看第三次。
15. 要掌握快乐的境界。快乐的低级境界,是欺骗自己原来很快乐;快乐的中级境界,是明明很快乐,却嚷着有人比你更快乐;快乐的高级境界,是在不快乐中寻找快乐——乐活不是赖活,乐活是乐天知命,也是活出生命。
为何广东人很少看春晚节目,他们过年一般都看什么?
总会有外地朋友问,你们广东人真的不看春晚吗?怎么说呢?我们打小就看着春晚长大的啊。
第一届春晚于1983年2月12日晚20:00在中央电视台直播。但那时我家还未有电视机,准确来说,我们家是从1987年开始看春晚的。
那些年看过的春晚,那些精彩的节目,那些熟悉的脸孔直到今天依然历历在目。
有人说,广东人不爱看春晚是因为语言差异。但那个年代的广东人也是家家户户地围坐在电视机前面看春晚的。像我们的父母,普通话讲得不好,但也一个节目不漏。我们和全国人民一样,边看边笑边说,直到新年的钟声响起,才离开电视机把鞭炮点燃。
我印象最深的节目主持人是姜昆,然后才是赵忠祥、倪萍、杨澜……
如果问,哪个歌星给我们的影响最深刻,毫无疑问,只能是费翔了。1987年,费翔一个人连唱两首歌曲,一首《故乡的云》舒缓深情,另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则热舞劲爆,两首风格截然不同的歌曲,给内地观众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
黑白屏幕都挡不住他的盛世美颜。在我母亲的眼中,刘德华才称得上帅哥,可她看到费翔,也忍不住连连赞叹真的又高又帅。
后来1987年的晚会总导演邓在军回忆说原来是打算要让费翔唱《故乡的云》,但是也觉得《冬天里的一把火》非常好,“得让费翔也把这首歌唱了。”
费翔唱歌时会有一些夸张的肢体表演,可能不太符合当时观众的审美习惯。于是邓在军让摄像多给费翔脸部特写镜头,偶尔还给一些全身的镜头。应该就是那些特写的镜头让全国观众都牢牢地记住了那张混血儿特有的英俊脸孔。
从那届春晚之后,一夜之间,费翔已经成为了国内年轻人心目中真正的偶像,彻底地火遍了神州大地。在那之后费翔的唱片,磁带大卖,据说卡带有记录的就销售了2000多万张。
2012年春晚费翔再次登上春晚舞台献唱《故乡的云》。时光流逝,费翔依旧。那真挚的演唱,深邃的眼眸,优雅的气质,一下子就把观众带回了1987年
的春晚。
如果问,哪个舞者给我们留下最深刻的印象,非杨丽萍莫属,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杨丽萍在春晚舞台贡献了特别多经典的舞蹈作品,《版纳三色》、《孔雀》、《瑞雪》、《两棵树》、《梅》、《雀之恋》等等。作为普通观众,对舞蹈艺术或许了解不多,但对美的向往与欣赏是一致的。她如坠入凡间的精灵,超凡脱俗而空灵高雅。那婀娜的身段,优雅的舞姿,瞬间征服了万千观众的心。
若说群舞,不得不提《千手观音》。21个平均年龄21岁的聋哑演员将舞蹈《千手观音》演绎得天衣无缝、美轮美奂。舞动时,犹如千手观音降临人世,让人瞬间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美、舞蹈艺术给予人的强大力量。站在第一位的舞蹈演员邰丽华神态圣洁高雅,舞姿优美,像是整个舞蹈的灵魂,深深地吸引着人们进行观看。
我们对语言类节目其实并不排斥。相声小品一样看得津津有味。相声一直是春晚中的必备节目,甚至在八九十年代还一度是重头戏。马季,姜昆,牛群,冯巩……都是广东人都很熟悉的相声演员。我们一样会被逗乐,也听得懂一些相声里讽刺的意味。
说到小品,一连串的名字就冒了出来。赵本山、宋丹丹、赵丽蓉、巩汉林、小沈阳……“黑土白云”,“秋天的菠菜”,“玛丽姬丝(麻辣鸡丝)”,“宫廷玉液酒”,“眼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哈嗷”……对了,还有潘长江的《过河》,这些节目印象都深着呢。
而我对全国各地戏曲的初始印象,也来自春晚。每年春晚都有一个戏曲联唱的节目。 “刘大哥说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不如男。”是铿锵大气
豫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是唯美灵动的越剧; “胡大姐你随着我来走罗,海哥哥你带路往前行哪。”明快活泼的花鼓戏;
“你耕田来我织布男:我挑水来你浇园。”是清新流畅的黄梅戏……
最难忘的还有那首作为春晚压轴曲目的《难忘今宵》,这是1984年春晚剧组邀请了著名词作家乔羽和曲作家王酩联手创作,并邀请歌唱艺术家李谷一演唱的一首歌。从1984年到2020年春晚,唱了三十几年。也是我们广东人对春晚永不磨灭的记忆。
后来,为什么广东人不太热衷看春晚了呢?因为广东人可以收看具有广东本土特色的春节晚会,还可收看香港电视台的春节晚会。再后来,是因为各种娱乐场所的增多,智能手机的普及。
我们看春晚的那些年,娱乐资讯不发达,只有在央视举办的春晚舞台上才能目睹著名的演员、歌手的风采。现时娱乐新闻满天飞,一张张新老脸孔天天见,或多或少也失去了新鲜感与期待感。
尤其后来那些年,看着一些陌生的脸孔说着相声,时常有一种不知他们在说啥,观众又在笑啥的感觉。
虽然今天还热衷春晚的广东人不多,但那些年,我们都是用心去守候春晚的。那些与春晚有关的温馨美好的记忆,我们广东人并不缺席。
传奇性脱口秀主持人拉里·金去世,他在业界的口碑如何?
他被人们公认为:“世界上最著名的提问者之一” 。在63年的职业生涯中,拉里·金曾两次获得美国广播电视文化成就奖“皮博迪奖”,10次获得美国全国有线电视协会的“有线电视杰出奖”,以及美国电视艾美奖终身成就奖。
美国知名主持人拉里·金(Larry King)所创公司Ora Media通过其推特账号发布声明称,拉里·金于23日早在洛杉矶一家医院去世,终年87岁。多家美媒曾援引消息人士的话报道,去年12月底,拉里·金因感染新冠病毒在洛杉矶入院治疗。
“世界上最著名的提问者之一”
拉里·金于1933年出生在纽约市布鲁克林区,父母均为来自欧洲的犹太移民。 由其母亲抚养长大。他未接受过大学教育,一生经历过多次婚姻。 父亲在其年幼时早逝 。尽管如此,拉里·金在主持和采访生涯中创造了伟大的成就:1957年,拉里·金找到了一份音乐节目主持人的工作,他的的媒体生涯正式开始;70年代,“拉里·金秀”作为一个深夜广播节目开播,使其成为美国家喻户晓的节目支持人;1985年,他在CNN推出新节目“拉里·金现场”,一播就是25年。
在63年的职业生涯中,拉里·金曾两次获得美国广播电视文化成就奖“皮博迪奖”,10次获得美国全国有线电视协会的“有线电视杰出奖”,以及美国电视艾美奖终身成就奖。
正如Ora Media在声明中所言,63年来,在广播、电视和数字媒体的各个平台上,“拉里·金无数的采访、奖项和全球赞誉证明了他在其职业领域的才能”。CNN也在23日的报道中称,拉里·金是一位“巨人”,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提问者之一”——无论面对总统还是丑闻缠身的人物,他都会一视同仁、不偏不倚。CNN现任总裁杰夫·扎克(Jeff Zucker)则在声明中高度赞扬了拉里·金在提升CNN全球知名度方面发挥的作用。他说:“我们为他在CNN工作的25年感到骄傲,他的访谈真正地把CNN推向了国际舞台。” CNN创始人泰德·特纳(Ted Turner)在一份声明中称,拉里·金的死讯对他来说“像是一记重击”,并将拉里·金称为“世界上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广播记者”和“一位真正的传奇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