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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最早是怎么产生的?
提起黑客,总是那么神秘莫测。在人们眼中,黑客是一群聪明绝顶,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一门心思地破译各种密码,以便偷偷地、未经允许地打入政府、企业或他人的计算机系统,窥视他人的隐私。这群“电脑捣乱分子”尤其喜欢在夜间连上调制解调器开始在网上寻找目标,象一群怯光的蝙蝠,扇翅滑过城市黑暗的夜,穿行于广袤无垠的网络空间。
其实,黑客成为人们眼中“电脑捣乱分子”的代名词,只是近几年的事。黑客的产生与变迁,有一语难以概之的复杂背景,并且与计算机技术的发展紧密相关。一部“黑客史”其实就是一部计算机发展的历史。
首先让我们来看一看人们对黑客的定义。黑客(hacker),源于英语动词hack,意为“劈,砍”,引申为“干了一件非常漂亮的工作”。在早期麻省理工学院的校园俚语中,“黑客”则有“恶作剧”之意,尤指手法巧妙、技术高明的恶作剧。在日本《新黑客词典》中,对黑客的定义是“喜欢探索软件程序奥秘,并从中增长了其个人才干的人。他们不象绝大多数电脑使用者那样,只规规矩矩地了解别人指定了解的狭小部分知识。”由这些定义中,我们还看不出太贬义的意味。那么,公众眼里“电脑捣乱分子”的形象又是如何形成的呢?这就需要了解黑客的发展史。
一般认为,黑客起源于50年代麻省理工学院的实验室中,他们精力充沛,热衷于解决难题。60、70年代,“黑客”一词极富褒义,用于指代那些独立思考、奉公守法的计算机迷,他们智力超群,对电脑全身心投入,从事黑客活动意味着对计算机的最大潜力进行智力上的自由探索,为电脑技术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正是这些黑客,倡导了一场个人计算机革命,倡导了现行的计算机开放式体系结构,打破了以往计算机技术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局面,开了个人计算机的先河,提出了“
计算机为人民所用”的观点,他们是电脑发展史上的英雄。现在黑客使用的侵入计算机系统的基本技巧,例如破解口令(password cracking),开天窗(trapdoor),走后门(backdoor),安放特洛伊木马(Trojanhorse)等,都是在这一时期发明的。
从事黑客活动的经历,成为后来许多计算机业巨子简历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例如,苹果公司创始人之一乔布斯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在60年代,计算机的使用还远未普及,还没有多少存储重要信息的数据库,也谈不上黑客对数据的非法拷贝等问题。到了80、90年代,计算机越来越重要,大型数据库也越来越多,同时,信息越来越集中在少数人的手里。这样一场新时期的“圈地运动”引起了黑客们的极大反感。黑客认为,信息应共享而不应被少数人所垄断,于是将注意力转移到涉及各种机密的信息数据库上。而这时,电脑化空间已私有化,成为个人拥有的财产,社会不能再对黑客行为放任不管,而必须采取行,
利用法律等手段来进行控制。黑客活动受到了空前的打击。
硬币有正反两面,黑客也有好坏之分。有协助人们研究系统安全性的黑客,也有专门窥探他人隐私,任意篡改数据,进行网上诈骗活动的下三滥黑客。现在,在人们眼中,黑客成为网上捣乱分子和网上犯罪分子的代名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些人总是用“黑客”自我命名和自我辩护。
然而,这些人是真正的黑客吗?真正的黑客是什么样子的?
让我们来看一看黑客的文化。
黑客文化精髓
黑客文化首先包含了自由不羁的精神。黑客在网络上自由驰骋,他们喜欢不受束缚,喜欢挑战任何技术制约和人为限制。黑客认为所有的信息都应当是免费的和公开的。黑客行为的核心,就是要突破对信息本身所加的限制。黑客就是那些在网络上对信息“劫富济贫”的人。从事黑客活动,意味着对计算机的最大潜力进行智力上的自由探索,意味着尽可能地使计算机的使用和信息的获得成为免费的和公开的,意味着坚信完美的程序将解放人类的头脑和精神。
其次,黑客文化也包含了反传统、反权威、反集权的精神。这是对60年代反主流文化价值观的继承。黑客蔑视现行电子世界的行为规则。他们认为这些规则并不能起到维持法律秩序和保护公共安全的作用,相反是为了获取利润和镇压异己,是不道德的,而他们自己是既有反抗精神又身怀绝技的天才,是电子时代的“侠盗罗宾汉”,他们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
史蒂夫?利维在其著名的《黑客电脑史》中指出的“黑客道德准则”(theHackerEthic)包括:
通往电脑的路不止一条
所有的信息都应当是免费的
打破电脑集权
在电脑上创造艺术和美
计算机将使生活更美好
这些都是黑客进行网上活动时心照不宣的“江湖规矩”。
几代黑客一直在为使电脑脱离集权化而抗争。他们为形成当今开放的计算机和网络体系结构做出了自己的贡献。60年代,第一代黑客聚集在大学计算机系的教室里,利用分时技术允许多个用户同时执行多道程序;第二代黑客在70年代发明并生产了个人计算机,领头人是苹果公司的创建人史蒂夫?乔布斯;第三代黑客中的许多人后来成为80~90年代的软件设计师,包括比尔?盖茨;第四代黑客就是现在的黑客,他们创造和发展了Internet,并试图使其变得更加开放和自由。
此外,黑客文化还包含了一种自命不凡的英雄主义。黑客是充满矛盾的一群人。他们遵循由来已久的查获缺陷并予以公开发表的传统。黑客朦胧地认为,通过自己从事的黑客活动,可以暴露网络的缺陷,提高人们对安全的重视。而被侵入者显然不这样想。对于社会上的大多数人来说,黑客是自作聪明的反社会分子,以破坏他人的生活为乐趣,毫不在乎自己的行为所带来的后果。然而,所有其他人的这些看法对于黑客来说是毫无意义的,黑客毫不在乎别人的评说,他们心目中的自我形象是一群绝顶聪明、超越规则的精英分子。黑客的原则之一是共享。他们自诩 为“盗火的普罗米修斯”,是“ 侠盗罗宾汉”的现代电子版,他们热衷于把被少数人垄断的信息送给大众共享。各种各样的黑客,骨子里都渗透了反叛的英雄主义思想,只要打开调制解调器、按动键盘,他们就有了反抗现行秩序和挑战现有权威的力量,就有豪情壮志油然而生。他们期待成为一种文化原型而被人们所认识。而显然,他们是否符合这样的
名声还有待历史和社会的评说。
黑客文化的未来发展
无论对黑客的行为如何评说,没有人能够否认黑客对计算机技术发展所作出的巨大贡献。而在这样一个崭新的、前所未有的网络时代,黑客文化何去何从呢?
目前,政府和公司的管理者越来越多地要求黑客传授给他们有关电脑安全的知识。许多公司和政府机构已经邀请黑客为他们检验系统的安全性,甚至还请他们设计新的保安规程。在两名黑客连续发现网景公司设计的信用卡购物程序的缺陷并向商界发出公告之后,网景修正了缺陷并宣布举办名为“网景缺陷大奖赛”的竞赛,那些发现和找到该公司产品中安全漏洞的黑客可获1000美元奖金。无疑黑客正在对电脑防护技术的发展作出贡献。
同时,黑客也正在越来越多地保护网络空间,使其免受非法闯入者和恐怖分子的袭击。正如一位黑客所言:“黑客爱电脑,他们希望电脑化空间平安无事”。
最近,《纽约时报》在一篇文章中称加州大学的研究生黑客为“数字交流新卫士”,并评论说,包括黑客道德准则在内的黑客文化也许会融合进商业化利用Internet的主流中。
真的会有这么一天,黑客文化也将成为“主流文化”中的一员吗?或者主流之外的空间才是黑客生长最适宜的土壤?黑客文化将去向何方?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现在的黑客都聚集在哪个地方?
都聚集在一个虚拟世界 聚集在地球?黑客只是一个名词。 电脑一关,啥黑都不是, 整天满世界的喊,我是黑客,,,,那才傻
黑客的来源于什么时候,最早的黑客在什么时候就有~~
早期的黑客
Hacker时代的滥觞始於1961年MIT出现第一台电脑DEC PDP-1。MIT的Tech Model Railroad Club(简称TMRC)的Power and Signals Group买了这台机器後,把它当成最时髦的科技玩具,各种程式工具与电脑术语开始出现,整个环境与文化一直发展下去至今日。 这在Steven Levy的书`Hackers' 前段有详细的记载(Anchor/Doubleday 公司,1984年出版,ISBN 0-385-19195-2)。
※译:Interactive computing并非指Windows、GUI、WYSIWYG等介面, 当时有terminal、有shell可以下指令就算是Interactive computing了。 最先使用Hacker这个字应该是MIT。1980年代早期学术界人工智慧的权威:MIT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其核心人物皆来自TMRC。从1969年起,正好是ARPANET建置的第一年,这群人在电脑科学界便不断有重大突破与贡献。
ARPANET是第一个横跨美国的高速网络。由美国国防部所出资兴建,一个实验性 质的数位通讯网络,逐渐成长成联系各大学、国防部承包商及研究机构的大网络。各地研究人员能以史无前例的速度与弹性交流资讯,超高效率的合作模式导致科技的突飞猛进。
ARPANET另一项好处是,资讯高速公路使得全世界的hackers能聚在一起,不再像以前孤立在各地形成一股股的短命文化,网络把他们汇流成一股强大力量。 开始有人感受到Hacker文化的存在,动手整理术语放上网络, 在网上发表讽刺文学与讨论Hacker所应有的道德规范。(Jargon File的第一版出现在1973年,就是一个好例子), Hacker文化在有接上ARPANET的各大学间快速发展,特别是(但不全是)在信息相关科系。
一开始,整个Hacker文化的发展以MIT的AI Lab为中心,但Stanford University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简称SAIL)与稍後的Carnegie-Mellon University(简称CMU)正快速崛起中。三个都是大型的资讯科学研究中心及人工智慧的权威,聚集著世界各地的精英,不论在技术上或精神层次上,对Hacker文化都有极高的贡献。
为能了解後来的故事,我们得先看看电脑本身的变化;随著科技的进步,主角MIT AI Lab也从红极一时到最後淡出舞台。
从MIT那台PDP-1开始,Hacker们主要程式开发平台都是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 的PDP迷你电脑序列。DEC率先发展出商业用途为主的interactive computing及time-sharing操作系统,当时许多的大学都是买DEC的机器, 因为它兼具弹性与速度,还很便宜(相对於较快的大型电脑mainframe)。 便宜的分时系统是Hacker文化能快速成长因素之一,在PDP流行的时代, ARPANET上是DEC机器的天下,其中最重要的便属PDP-10,PDP-10受到Hacker们的青睐达十五年;TOPS-10(DEC的操作系统)与MACRO-10(它的组译器),许多怀旧的术语及Hacker传奇中仍常出现这两个字。
MIT像大家一样用PDP-10,但他们不屑用DEC的操作系统。他们偏要自己写一个:传说中赫赫有名的ITS。
ITS全名是`Incompatible Timesharing System',取这个怪名果然符合MIT的搞怪作风——就是要与众不同,他们很臭屁但够本事自己去写一套操作系统。ITS始终不稳,设计古怪,bug也不少,但仍有许多独到的创见,似乎还是分时系统中开机时间最久的纪录保持者。
ITS本身是用汇编语言写的,其他部分由LISP写成。LISP在当时是一个威力强大与极具弹性的程式语言;事实上,二十五年後的今天,它的设计仍优於目前大多数的程式语言。LISP让ITS的Hacker得以尽情发挥想像力与搞怪能力。LISP是MIT AI Lab成功的最大功臣,现在它仍是Hacker们的最爱之一。
很多ITS的产物到现在仍活著;EMACS大概是最有名的一个,而ITS的稗官野史仍为今日的Hacker们所津津乐道,就如同你在Jargon File中所读到的一般。在MIT红得发紫之际,SAIL与CMU也没闲著。SAIL的中坚份子後来成为PC界或图形使用者介面研发的要角。CMU的Hacker则开发出第一个实用的大型专家系统与工业用机器人。
另一个Hacker重镇是XEROX PARC公司的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从1970初期到1980中期这十几年间,PARC不断出现惊人的突破与发明,不论质或量,软件或硬体方面。如现今的视窗滑鼠介面,雷射印表机与区域网络;其D系列的机器,催生了能与迷你电脑一较长短的强力个人电脑。不幸这群先知先觉者并不受到公司高层的赏识;PARC是家专门提供好点子帮别人赚钱的公司成为众所皆知的大笑话。即使如此,PARC这群人对Hacker文化仍有不可抹灭的贡献。1970年代与PDP-10文化迅速成长茁壮。Mailing list的出现使世界各地的人得以组成许多SIG(Special-interest group),不只在电脑方面,也有社会与娱乐方面的。DARPA对这些非`正当性'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靠这些活动会吸引更多的聪明小伙子们投入电脑领域呢。
有名的非电脑技术相关的ARPANET mailing list首推科幻小说迷的,时至今日ARPANET变成Internet,愈来愈多的读者参与讨论。Mailing list逐渐成为一种公众讨论的媒介,导致许多商业化上网服务如CompuServe、Genie与Prodigy的成立。